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颜渊问怎样治理国家,孔子说:“用夏朝的历法,乘商朝的车辆,戴周朝的礼帽,提倡高雅音乐,禁止糜糜之音,疏远夸夸其谈的人。糜糜之音淫秽,夸夸其谈的人危险。”)或译,(颜渊问怎样治理国家。孔子说:“用夏代的历法,乘殷代的车子,戴周代的礼帽,奏《韶》乐,禁绝郑国的乐曲,疏远能言善辩的人,郑国的乐曲浮靡不正派,侫人太危险。”)
夏之时:夏代的历法,便于农业生产。殷之辂:辂,音lù,天子所乘的车。殷代的车是木制成,比较朴实。周之冕:周代的帽子。韶舞:是舜时的舞乐,孔子认为是尽善尽美的。放:禁绝、排斥、抛弃的意思。郑声:郑国的乐曲,孔子认为是淫声。远:远离。殆:危险。
看哪,颜渊问怎样治理国家。孔子说:“实行夏朝的历法,乘坐殷朝的车子,戴周朝的礼帽,音乐就用《韶》和《舞》,舍弃郑国的乐曲,远离谄媚的人。郑国的乐曲很淫秽,谄媚的人很危险。”
听话听音,孔子与颜回的对待,给执政者提出明确的方向道路!
行夏之时,首先重视的是农业生产,依据科学有效的方法;乘殷之辂,统一方便快捷的道路交通工具,方便物质流通;服周之冕,去除奢华的生活方式,移风易俗;乐则韶舞,提高品味,追求真善美的精神文明!
同时要“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
为什么呢?因为人之欲望无止境,一旦放松,堕落在所难免,所以要作为克己复礼!
冷眼观世界,当西方放纵肉体,为私欲安排之时,堕落在所难免!
一个人可以自定义性别,同性恋反过来逼迫正常人,这是什么样的政治?!毒品合法化,公共场合随时随处可闻可见捆绑人的毒品,这是怎样的放任罪恶,任凭不能自治毁灭?!
当一个国家远离真神敬畏,服侍世界风俗之时,沉沦毁灭在所难免!
依然瞧不起古人治国理念?
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论语·颜渊)
子路问政。子曰:“先之,劳之。”请益。曰:“无倦。”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叶公问政。子曰:“近者说,远者来。”(论语·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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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论语·为政)
披着光明的外衣,放任百姓,任其羁绊罪孽自生自灭是最大的恶!
“祸哉,那些以虚假之细绳牵罪孽的人,他们又像以套绳拉罪恶,说:‘任他急速行,赶快成就他的作为,使我们看看!任以色列圣者所谋划的临近成就,使我们知道!’祸哉,那些称恶为善,称善为恶,以暗为光,以光为暗,以苦为甜,以甜为苦的人!祸哉,那些自以为有智慧,自看为通达的人!祸哉,那些勇于饮酒,以能力调浓酒的人!他们因受贿赂,就称恶人为义,将义人的义夺去。火苗怎样吞灭碎秸,干草怎样落在火焰之中,照样,他们的根必像朽物,他们的花必像灰尘飞腾。因为他们厌弃万军之耶和华的训诲,藐视以色列圣者的言语。所以耶和华的怒气向祂的百姓发作,祂的手伸出攻击他们,山岭就震动,他们的尸首在街市上好像粪土。虽然如此,祂的怒气还未转消,祂的手仍伸不缩。”(圣经·以赛亚书5:18-25)
恶人必没有平安,体贴肉体,谄媚世俗的人,悔改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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