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闲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论语·微子,齐景公谈到对待孔子的打算时,说:“要我象鲁君对待季氏那样对待孔子,我做不到,我可以用季氏和孟氏之间的待遇对待他。我老了,不能用孔子了。”于是,孔子离开了齐国。)或译,齐景公讲到对待孔子的礼节时说:“像鲁君对待季氏那样,我做不到,我用介于季氏孟氏之间的待遇对待他。”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了。”孔子离开了齐国。
齐景公:齐国的国君。季氏:鲁国的大夫,位居上卿。孟:指孟孔氏'鲁国的大夫,位居下卿。
看哪,齐景公谈到怎样对待孔子时说:“像鲁国国君对待季氏那样对待孔子,那我做不到,只能用低于季氏而高于孟氏的规格来对待他。”不久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他了。”孔子就离开了齐国。
历史就是这样无情为难君子。
孔子三十有五出走齐国,盼望一展才华。开局不错,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论语·颜渊)接触下来,齐景公有意任用孔子,“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闲待之。”虽然说不能像三桓中季氏那样让孔子大权在握,但能够拥有三桓一样的权力,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可惜的是什么呢?齐国一样有权臣把持朝政,因此齐景公不得已对孔子说,“吾老矣,不能用也。”
对于盼望一展抱负的孔子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从齐国归鲁,孔子一心在教书育人之上,后来得机会再次为鲁国效力,让齐国惧怕!
(鲁)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由大司寇行摄相事,有喜色。门人曰:“闻君子祸至不惧,福至不喜。”孔子曰:“有是言也。不曰‘乐其以贵下人’乎?”于是诛鲁大夫乱政者少正卯。与闻国政三月,粥羔豚者弗饰贾;男女行者别于涂;涂不拾遗;四方之客至乎邑者不求有司,皆予之以归。齐人闻而惧,曰:“孔子为政必霸,霸则吾地近焉,我之为先并矣。盍致地焉?”黎锄曰:“请先尝沮之;沮之而不可则致地,庸迟乎!”于是选齐国中女子好者八十人,皆衣文衣而舞康乐,文马三十驷,遗鲁君。陈女乐文马于鲁城南高门外,季桓子微服往观再三,将受,乃语鲁君为周道游,往观终日,怠于政事。子路曰:“夫子可以行矣。”孔子曰:“鲁今且郊,如致膰乎大夫,则吾犹可以止。”桓子卒受齐女乐,三日不听政;郊,又不致膰俎于大夫。孔子遂行,宿乎屯。而师己送,曰:“夫子则非罪。”孔子曰:“吾歌可夫?”歌曰:“彼妇之口,可以出走;彼妇之谒,可以死败。盖优哉游哉,维以卒岁!”师己反,桓子曰:“孔子亦何言?”师己以实告。桓子喟然叹曰:“夫子罪我以群婢故也夫!”(史记·孔子世家)
论语不敢论君非,所以将一切责任推给了季氏: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论语·微子)
看起来是季桓子贪恋女色,其实鲁定公又好到哪里去呢?分祭肉不给孔子,也表明他体贴肉体,放纵私欲,至家国大事于不顾。
“彼妇之口,可以出走;彼妇之谒,可以死败。盖优哉游哉,维以卒岁!”天下乌鸦一般黑,孔子能够去哪里呢?
···
今日如何呢?
人浮于事,彼此吹奉,刻意混淆是非,一个清心的人,如何分别自己不沾染世俗呢?
以色列人所唱安息日之诗歌,或许能够安慰那些真正行道者:
“称谢耶和华,歌颂你至高者的名,用十弦的乐器和瑟,用琴弹幽雅的声音,早晨传扬你的慈爱,每夜传扬你的信实,这本为美事。因你耶和华借着你的作为叫我高兴,我要因你手的工作欢呼。耶和华啊,你的工作何其大!你的心思极其深!畜类人不晓得,愚顽人也不明白:恶人茂盛如草,一切作孽之人发旺的时候,正是他们要灭亡,直到永远。唯你耶和华是至高,直到永远。耶和华啊,你的仇敌都要灭亡,一切作孽的也要离散。你却高举了我的角,如野牛的角;我是被新油膏了的。我眼睛看见仇敌遭报,我耳朵听见那些起来攻击我的恶人受罚。义人要发旺如棕树,生长如黎巴嫩的香柏树。他们栽于耶和华的殿中,发旺在我们神的院里。他们年老的时候仍要结果子,要满了汁浆而常发青,好显明耶和华是正直的,祂是我的磐石,在祂毫无不义。”(圣经·诗篇92)
慎哉,“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其斯之谓与?”(论语·季氏)
一个人有信仰,持守心中责任、道义,良善、诚实的人,何其有福!
他们可以时常得尝主神荣耀的恩典,恩上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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