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哀公问:“怎样使人心服?”孔子说:“以正压邪,则人心服;以邪压正,则人心不服。”)或译,(鲁哀公问道:“我怎么做才能使百姓服从呢?”孔子答道:“把正直的人提拔上来,使他们位居不正直的人之上,则百姓就服从了;如果把不正直的人提拔上来,使他们位居正直的人之上,百姓就会不服从。”)
哀公:鲁国国君,姓姬,名将,鲁定公之子,在位二十七年,“哀”是谥号。错:同“措”,安置。诸:“之于”的合音。枉:邪曲。
鲁哀公是谁,鲁国国君,从其哀公之名可以知道,国家权力旁落贵族,国家朝政长期受三个家族孙氏、叔孙氏、孟孙氏把持,在这种无奈悲呛的境况下,哀公问孔子,“何为则民服?”
孔子回答得到后人墨子的认同,“义人在上,天下必治!”夫子回答简单明了,“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许多人在那里思想,该如何解释孔子的回答,他们的问题出在了断章取义,忘记客观背景,从而造成酸涩秀才之望文生义的丑陋!
鲁国要得治理,需要义人在上;孔子曾经兴起废三桓运动,到底失败告终。表面看来,是孔子侵犯了贵族利益,实际上呢?孔子不了解人心,我们固然有求善为善之心,倘若我们不接受光明救主,不从魔鬼撒但的黑暗罪恶疆域迁到神爱子光明国度,只怕我们立志为善由得我们,行出来由不得我们!
为什么我会鄙视堕落的政治家呢?因为他们敢为天下先,为利奔走,中饱私囊,即便受检举揭发,许多人只是离开职位岗位了事,这样的政府行为,怎么能够让人信任呢?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孔子说:“分析其动机,观察其行动,了解其态度;人藏哪去?人藏哪去?”)或译,(孔子说:“看一个人的所作所为,考察他处事的动机,了解他心安于什么事情。那么,这个人的内心怎能掩盖得了呢?这个人的内心怎能掩盖得了呢?”)
一个人拒绝神的救恩,自然会放纵肉体,为私欲安排!
所以你看见各国贪官污吏,在社会上风云得意;一个人失去底线,就会无恶不作,所以你看见那出卖良心羁绊罪恶者张口说瞎话混淆视听!
即便世上政府混账黑暗,我们还是要学习顺服神的权柄,学习在祷告中警醒,等候主来!
“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所以,抗拒掌权的就是抗拒神的命,抗拒的必自取刑罚。做官的原不是叫行善的惧怕,乃是叫作恶的惧怕。你愿意不惧怕掌权的吗?你只要行善,就可得他的称赞;因为他是神的用人,是于你有益的。你若作恶,却当惧怕;因为他不是空空地佩剑,他是神的用人,是申冤的,刑罚那作恶的。所以你们必须顺服,不但是因为刑罚,也是因为良心。你们纳粮也为这个缘故,因他们是神的差役,常常特管这事。凡人所当得的,就给他:当得粮的,给他纳粮;当得税的,给他上税;当惧怕的,惧怕他;当恭敬的,恭敬他。”(圣经·罗马书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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