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定公问:“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旺,有这样的话吗?”孔子答:“虽然不可以这样说,但也差不多。有人说:‘做君难,做臣不易。’如果知道做君难了,不几乎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旺吗?”说:“一句话可以亡国,有这样的话吗?”孔子答:“虽然不可以这样说,但也差不多。有的君主说:‘我的乐趣不在于做君主,而在于没人敢违抗我说的话。’如果他的话正确,那很好;如果他的话不对却没人敢反抗,不几乎一句话可以亡国吗?”)或译,(鲁定公问:“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话吗?”孔子答道:“不可能有这样的话,但有近乎于这样的话。有人说:‘做君难,做臣不易。'如果知道了做君的难,这不近乎于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盛吗?”鲁定公又问:“一句话可以亡国,有这样的话吗?”孔子回答说:“不可能有这样的话,但有近乎这样的话。有人说过:‘我做君主并没有什么可高兴的,我所高兴的只在于我所说的话没有人敢于违抗。'如果说得对而没有人违抗,不也好吗?如果说得不对而没有人违抗,那不就近乎于一句话可以亡国吗?”)
几(jī):近。
看哪,鲁定公问:“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事吗?”孔子回答说:“对语言不能有那么高的期望。有人说:‘做国君难,做臣子也不容易。’如果知道了做国君的艰难,(自然会努力去做事)这不近于一句话而使国家兴盛吗?”定公说:“一句话而丧失了国家,有这样的事吗?”孔子回答说:“对语言的作用不能有那么高的期望。有人说:‘我做国君没有感到什么快乐,唯一使我高兴的是我说的话没有人敢违抗。’如果说的话正确而没有人违抗,这不是很好吗?如果说的话不正确也没有人敢违抗,这不就近于一句话就使国家丧亡吗?”
“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丧邦”,或许在特定环境中适用,但多数时刻未必,所以孔子主张仁政、礼治,为国君不应追求一言九鼎之威赫!
···
多少人,特别是眼瞎的人,往往看事物的表面,人云亦云!
君权,王权政治,万人之上,统治万邦,天下为一己之天下,寡头政治,如今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民主政治,三权分立呢?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先进,实际呢?只不过是个人被一个或者几个大财团顶替而已!你看西方各国,老百姓选举有真自由吗?一个或者两个大党在那里玩过家家的游戏,今日给A,B,过些年或者月,再给你C,D来选择,似乎有能力决定谁当选,实际呢?无论是A或者B,C或者D,他们代表的是背后财团的利益,而不是普通平民!为什么造成巨大伤害的枪支不能禁止呢?为什么毒品可以合法呢?为什么同性恋可以逼迫正常人生呢?他们给出的理由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吃人不吐骨头!
资本,从产生之日起,就吞噬人的灵魂体!
那些有资本摇旗呐喊的人,多少人已经出卖了良心,贪恋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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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尼布甲尼撒何等雄霸天下,一样灰飞烟灭!
君不见马代·波斯猖狂鄙视一切,一样烟消云散!
那不可一世的喜乐亚历山大皇帝,双手空空离世!
威武显赫的罗马大帝国又如何呢?一样过往云烟!
西班牙,葡萄牙,大英帝国,法国,德国,他们都曾显赫,但都没有长久!连日本也曾梦想大东亚共荣,图谋他人的结果,连自己的主权都彻底丢失,如今还蠢蠢欲动,难得不可悲吗?!
一个人不能成为他人的祝福,诉诸武力干涉颠覆弱小邦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的霸权是可耻的,也是迟早面临历史无情的审判,悔改就是现在!
“愿全地都敬畏耶和华,愿世上的居民都惧怕祂。因为祂说有,就有;命立,就立。耶和华使列国的筹算归于无有,使众民的思念无有功效。耶和华的筹算永远立定,祂心中的思念万代常存。以耶和华为神的,那国是有福的!祂所拣选为自己产业的,那民是有福的!耶和华从天上观看,祂看见一切的世人,从祂的居所往外察看地上一切的居民。祂是那造成他们众人心的,留意他们一切作为的。君王不能因兵多得胜,勇士不能因力大得救。靠马得救是枉然的,马也不能因力大救人。耶和华的眼目看顾敬畏祂的人和仰望祂慈爱的人,要救他们的命脱离死亡,并使他们在饥荒中存活。”(圣经·诗篇33:8-19)
你们蠢笨的政治家,醒过来吧!莫再受魔鬼黑暗使者欺哄,羁绊罪恶,你们当从黑暗投入光明,莫再制造鼓吹仇恨与恐怖,还人民真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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