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有人问天子举行祭祖仪式的意义。孔子说:“不知道,知道的人治理天下,如同摆在这里吧!”指指手掌。)或译,(有人问孔子关于举行禘祭的内容,孔子说:“不知道。知道的人治理天下,可能像把东西放在这里一样容易吧!”说的时候,指着自己的手掌。)
示:有二义,一为“置”,摆或放的意思,即指放在手上的东西,目了然;一为“视”。两说皆通,今从前说。斯:指后面的“掌”字。
看哪, 有人问孔子关于举行禘祭的规定。孔子说:“我不知道。知道这种规定的人,对治理天下的事,就会像把这东西摆在这里一样(容易)吧!”(一面说一面)指着他的手掌。
据学者介绍说:孔安国,这是汉儒,他批注说,「答以不知者,为鲁讳」。这是因为有忌讳,所以才回答说不知,这是当时鲁国的忌讳。那么忌讳什么?刘宝楠的《论语正义》当中就说出来,说「孔子讳,即逆祀之事」。孔子所忌讳讲的,是自己鲁国当时在祭礼当中有逆祀之事。逆祀,我们昨天有讲到,鲁庄公的两个儿子,鲁闵公是嫡子,鲁僖公是庶子。闵公先继位做鲁国国君,闵公死后僖公再继位。结果后人把僖公的牌位放在闵公之前,排的顺序错了,这叫逆祀。所以这就不如礼,这种禘祭也就违礼。所以当有人问孔子禘祭之礼如何,他说「我不知道」,这是忌讳,忌讳说自己国君的这种违礼的做法。
你能够看出孔子的穷途末路吗?一方面他提倡恢复周礼,一方面他又要守礼,因此对于当时违反周礼的行为爱莫能助,只能说,不知也,却又忍不住有话要说!墨守成规的结果,儒家势必走上假冒伪善的黑暗道路!
我们知道,《弟子规》,“扬人恶,即是恶。疾之甚,祸且作。”作为个人道德修养很好,但作为一代开山祖师,自己给自己限定在某一矛盾胡同,势必带领后人走上不归路!
圣经·罗马书责备犹太文士的句子值得我们有士大夫情怀的中国知识分子思想,并且警醒,悔改!“你称为犹太人,又倚靠律法,且指着神夸口;既从律法中受了教训,就晓得神的旨意,也能分别是非,又深信自己是给瞎子领路的,是黑暗中人的光,是蠢笨人的师傅,是小孩子的先生,在律法上有知识和真理的模范。你既是教导别人,还不教导自己吗?你讲说人不可偷窃,自己还偷窃吗?你说人不可奸淫,自己还奸淫吗?你厌恶偶像,自己还偷窃庙中之物吗?你指着律法夸口,自己倒犯律法玷辱神吗?神的名在外邦人中,因你们受了亵渎,正如经上所记的。”(罗马书2:17-24)
但愿使徒保罗当年在雅典的传道言语,可以叫醒你从黑暗沉睡中清醒,“众位雅典人哪,我看你们凡事很敬畏鬼神。我游行的时候,观看你们所敬拜的,遇见一座坛,上面写着‘未识之神’。你们所不认识而敬拜的,我现在告诉你们。 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神,既是天地的主,就不住人手所造的殿,也不用人手服侍,好像缺少什么,自己倒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万人。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要叫他们寻求神,或者可以揣摩而得;其实他离我们各人不远。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就如你们作诗的有人说:‘我们也是他所生的。’我们既是神所生的,就不当以为神的神性像人用手艺、心思所雕刻的金、银、石。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神并不监察,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因为他已经定了日子,要借着他所设立的人按公义审判天下,并且叫他从死里复活,给万人做可信的凭据。”(圣经·使徒行传17: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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